浅论黄礼孩诗歌艺术

时间:2022-12-02 23:10:09 论文范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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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黄礼孩诗歌艺术

  智利诗人维多夫罗曾说:“诗人的天性,第一是创造,第二是创造,第三还是创造。”①(363页)这段话不仅界定了诗人工作的性质,也向诗人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所谓界定了诗人工作的性质,是说诗人写诗其实就是在从事一种创造活动,写出一首诗的过程就是诗人创造一个现实世界里不存在的情景之过程。而向诗人提出非常高的要求,是说只简单记录自然、生活或心灵并非属于创造活动,也并非诗人的重心与职责,只有刻画出现实世界根本不存在的事物或情景才属于创造,才是诗人的职责和创作的重心。而问题到此并没有完结,什么样的诗歌才属于创造?诗人又用什么来创造?这些问题就又摆在了诗人面前。对于诗歌来说,属于创造的只能是那些诗人第一次向读者提供的东西:新的生活;新的意象,新的完整形象;新的事物关系与组合;新的意义结构;新的艺术与技巧;以及新的主题等等。而这一切都依赖诗人的想象来完成。我之所以特别重视黄礼孩先诗歌的创造特质,原因不仅是他的绝大多数作品完全当得起“创造”这个闪亮的字眼,而且还因为它们都是透过一种非同寻常的想象来完成的,就如维多夫罗所说“每时每刻都表现出一种真正的非凡”。②(364页)还是让我们先来看一些实例吧:

浅论黄礼孩诗歌艺术

  “岁月被磨损的部分/在脱落/脱落在泥土上,它的花纹/迈着原来的脚步在行走”(《丢失》,30页)。“花影在时间的耳垂上/移动,带来阳光的味道”,“花阴的脚步零乱,是它在躲闪/还是在追逐蜜蜂的芬芳/也许是舞蹈,它已使我痴迷”(《花影》,34页)“小孩的牙齿轻轻咬着/时间的手指”,“远方的眼睛像水一样蓝起来”(《手指》,43页)。“三月远去/我退避路的一旁注目/我无法准确地说出我的牵挂/在陌生的四月我大喊一声/回头的是你三月的笑脸”(《三月》,80页)。

  读着这些诗行,读者不能不留下这样的印象,那就是想象的“奇”与“趣”。“奇”是指“奇特”、“奇妙”,这包括:一、想象的奇特或奇妙。黄礼孩诗作中常常出现一些现实场景中无法出现的事物、画面或景象,它们又多是被诗人以奇妙的想象手指描画出来的,并带给读者一些十分有趣的联想。像“岁月”作为一个抽象的时间概念,完全不能像物体一样“磨损”“脱落”,更不可能有“花纹”和“脚步”,但诗人透过奇妙的想象让它实体化,从而很好地表现了他对“丢失”的感受。在另一首诗里“时间”也同样被物质化,变成了“手指”,可以由“小孩的牙齿轻轻咬着”,这样使得抽象的概念不仅变得形象可触,而且充满了想象的趣味和生活的情调。由此可见,诗人的创造之所以能实现,就因为他把一些虚无缥缈的抽象透过想象煞有介事地形体化。事实上诗人所表现的许多东西,无论是情景、感悟和灵感,还是情感、心理或思想都是抽象的,如果不借助想象将其形象化,不仅读者无法准确地把握就连加以一定的审美感受也很困难。因此,为了让读者能确切感受和准确把握诗歌所表现的抽象内容,诗人就需要通过想象将抽象的化为形象或可视的。而这个化抽象为形象的过程,不依赖诗人出色的想象就无法完成,因为如果诗人没有出色的想象力,不仅无法产生出色的想象,也无法给读者提供具体感知的过程,更无法将抽象化为形象。所以,任何一种化抽象为形象的过程都离不开诗人出色的想象,或者说在这个过程中诗人的想象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二、词语组合的奇特。其实词语组合的奇特,不过是奇妙想象的文字化,因为无论诗人的想象多么超凡入胜,在没有形成文字之前它们都是抽象的思绪,一旦诗人需要把它们表现出来,就必须借助文字加以固化,这样抽象的想象才会变成形象的描绘。黄礼孩的诗里常出现一些超越逻辑和语法的意义组合与语句联结,这都可以视作他将奇妙想象文字化的结果,也必然带给读者一些惊奇与震撼。如“花影在时间的耳垂上/移动,带来阳光的味道”,“花阴的脚步零乱,是它在躲闪/还是在追逐蜜蜂的芬芳/也许是舞蹈,它已使我痴迷”(《花影》,34页)这两段诗歌引文就属于超越逻辑的意义组合,所使用的方法是比喻与拟人。“时间的耳垂”和“阳光的味道”是比喻,因为“时间”不会生“耳垂”,“阳光”也不会有“味道”。至于将人的动作“脚步”“躲闪”“追逐”和“舞蹈”赋予了“花阴”则属于拟人。而修辞手法中的比喻、象征、拟人和夸张都属于诗人想象的产物。诗人想象力发达,它们就奇妙;诗人想象力平庸,它们则平凡甚至拙劣,所以,只要观察诗歌是否使用上述任何一种修辞手法,以及用得是否出色,便能基本判断诗人是否具有非凡的想象力和创造的天性。而在此意义上创造并不神秘,对语言艺术来说,就是化无为有,变不可能为可能,换抽象为形象。而这样一个变化过程当然都不合自然真实的逻辑,不过,也正是其不合逻辑反而生出浓郁的诗意。至于超越语法,是指词语搭配超出了词语本身具有的语法范畴。每个词语一般情况下都有其适用的语法范畴,即什么样的主语跟什么样的谓语,什么样的谓语只能跟什么样的宾语。举例来说:“白色的时间/敲打出阳光的酒浆”(《未眠的眼睛》,28页)。能“敲打”的必然是各种硬物,它的主语应该是诸如锤子、石头、木棒之类的词语,但诗人却用了“白色的时间”(“时间”有颜色,已是违反逻辑了),它还能作为硬物“敲打”“阳光”显然又违反了语法。可正是这样的词语组合却让诗句充满了浓郁的诗意。

  “趣”则包括“趣味”、“韵味”,也就是通过奇妙的想象、奇特的词语组合所产生的独特效果,带来或浓或淡的诗歌韵味或趣味,这恰恰也是黄礼孩诗歌中最值得关注的部分。对于诗人来说,制造离奇的想象并不是最困难的,最困难的是要使这种想象具有浓郁的趣味或韵味,也就是说,诗人要使想象这一处理诗歌的工具产生非凡的诗歌效果,这便不能不具有超高的难度。诗人要让诗歌既是想象,又是创造,同时还要产生出色的效果——浓郁的诗意或诗趣,这对任何诗人都是一个十分严峻的挑战。而黄礼孩不但战胜了这一挑战,也克服了它的超高难度。仅从诗集《一个人的好天气》来看,既是想象,又是创造,同时还具有浓郁诗意或诗趣的作品为数不少。究其原因我想还在于所谓的诗人气质,因为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诗人产生奇妙的想象,能让诗人激发旺盛的灵感,同时又能保证这些旺盛灵感和奇妙想象都属于诗的。而这大概就是诗人与小说家、散文家的最大差异。应该说小说家、散文家也都能产生奇妙的想象和旺盛的灵感,但他们的想象与灵感只适合他们创作的对象,即只适合于小说与散文。诗人就不同了,呈现某个独特语境里的奇妙想象和灵感,既是意象、细节、场景或感觉的出色组合与创造,同时又具有小说、散文所不具备的诗意和诗趣;既显示了想象的灵动,又显示了灵感的神奇。这一切,非具有诗人气质不能做到,也非诗歌所无法完成。而且也正因为黄礼孩诗歌里的这些“奇”与“趣”,让我们感觉到他的整个艺术表达显得十分空灵。所谓空灵,无非是说诗人不拘于任何生活现实和客观细节,而是把它们作为自己艺术表现的支点来驰骋个人出色的想象,或者换一句话就是用自己出色的想象去烛照客观细节,用非凡的创造去提升生活的现实,这样客观细节和生活现实的平凡或平庸便被完全消解掉了,加之它们本身又多以灵感形式呈现,于是想象的神奇、灵感的灵动和浓郁的诗性就被完全激活了,这才能充分显示出想象的奇妙与趣味。不过,由此也让我猜想黄先生幼年时一定是一个“寂寞的小孩子”,因为“寂寞”会造成一个人想象机能的发达,而何其芳就曾说过寂寞的小孩子常有美丽的想象。二 之所以将想象与创造联系起来,这与语言艺术的特征有关,语言艺术是通过文字来传达诗人内心的,并且属于所有创造类型中对外界依赖最小的一种。科学家发明科学定理发现科学规律,除了要有非凡的假定与推想(也属于出色的想象)之外,还要依赖各种试验条件与仪器,如果没有这些试验条件与仪器,再非凡的科学假定与推想也无法加以验证。而工程师发明新机器新用具,不仅依赖技术设想,还要依赖机床、制造工具之类的东西把出色的设想变成实物,没有这些步骤他同样也会一事无成。惟有依靠语言进行创造的人,除了运用自己的语言和想象能力外,基本不需要像科学家、工程师所需要的那些条件和器具,这也是诗人的创造被称为所有创造活动中对外界依赖最小的创造类型之原因。加之诗人创造所依赖的,借用黑格尔的话就是“诗所特有的材料就是想象本身”。③即诗人是用想象把自己脑海里非凡的念头、奇妙的意象、美妙的组合用文字加以固定化,于是创造出一首首的诗歌。所以,对诗人来说,想象即是创造。

  那么,诗人的创造为什么如此依赖想象呢?原因很复杂:首先,借助想象诗人试图去克服自身的局限。诗人作为人类成员在自然和社会里会由于各种缘故而存在许多难以克服的局限,不仅包括自身的、客观的和主观的,也包括环境的和历史的,这使他们面对自然或社会时常常表现出无奈,哪怕最小的心愿或理想,如不借助外界外力帮助都难以实现。而在想象的创造里,诗人则可以轻易超越任何自然和社会的局限,完成他在生活中无法完成的心愿和理想。比如在现实中他无法把物变成人,或是把人变成物,但在诗歌的想象创造里则可以轻易地让物变成人;在现实中人类个体无法为所欲为,但在想象创造里诗人却能够为所欲为,创作出自己能力所能驾驭的任何事物。总之,诗人在想象里能克服人类自身的局限,并得到无限的创造机会,既能在想象里实现自己的心愿与理想,又由于这种实现而产生巨大的成就感。这便是我对诗人身上为何总是发生些奇妙想象的一种理解,诗人因为会比普通人更多感受到人类的局限,也就更多体验到人类的渺小与无奈,当然也就更有动力去克服自身的局限,去减低内心的无奈,而诗歌恰恰成为诗人实现这些目标最适宜最方便的形式,因为诗人只是把自己的想象用文字加以固化,便轻易超越了自身的局限,体现出创造的意义,同时也在此过程中创造出了美和艺术,诗人又何乐不为呢?!

  其次,诗人透过想象能体现出创造的品格。诗人的创造性,以及对文学史的贡献怎么体现?当然是通过自己想象的作品来体现。如前所述,诗人想象所创造的是自然或社会生活中不存在的事物或情景,为了完成此目标,不仅需要奇妙的想象,还需要对对应于词语的自然和生活细节进行独特的逻辑安排与整合,而这种种超越逻辑语法的安排与整合,也属于想象的一部分,它使创造出的事物或情景已然超越了自然和生活,具有了隶属于创造的品格。所以,想象的创造对诗人来说,更多便是奇妙意象的营造,词语、细节和结构的特殊运用与安排,各种旧有技巧手法的巧妙运用和技巧的创新,对事物新的理解以产生新的主题,具有了其中的某一种或某几种,便已具备了超凡的创造品格,而其想象的作品也就上升为艺术,假如再具备浓郁的诗意或韵味,那就能让作品成为经典。而一位诗人的杰出,以及对文学史的贡献,也相当程度上体现为想象的卓越,屈原、李白和杜甫的伟大,不仅体现在他们对社会现实的表现,更体现在他们比同时代或前人有着更为卓绝的想象。

  而黄礼孩诗歌的价值,也就体现在他出色的想象上。再来看几个诗例: “紫白色的橘花/在双鱼座上游玩/两条鱼游回民间去”(《橘花》35页)。 “人取走树上的花朵/枝条的阴影/落在地上/划伤大地的皮肤”(《坏消息》,38页)。 “一匹词语牵着的马”(《这一天,你是最安静的人》,51页)“它(指“日子”)是白昼也是黑夜/我企图在中间修出一条路来”(《远行》,53页)。“海棠花像火烬/呼吸在我漆黑的内心/天堂的一朵朵火焰/划破我记忆的皮肤”(《掉下》,56页)。“黑暗从河的对岸游过来/流进黑夜”(《临近向日葵》,57页)。“一面面皮鼓/阳光在上面自由地滚动它的头”(《平静》,58页)。“苔藓习惯用潮湿的眼睛看一切/呼吸的空气/它坐在暗处/似乎在等待”(《苔藓》,64页)。 “芒果树上的风/翻过一堵墙/在音乐里/闻到另外的香气”(《晚间的音乐》,84页)。这些只是我所摘录的认为精彩的部分想象。这些想象都如奥克塔维奥·帕斯所说:“感觉是在想象力的作用下转变成字面的物体的”,④(421页),它们原本属于抽象的“感觉”和印象,诗人借助自己杰出的“想象力”,将它们变成了可见可感的事物或过程,就像帕斯说的“想像力不仅能看见,它也能听见;不仅能听见,它还能说出。”⑤(同上,423页),诗人借“想象力”“看见”、“听见”、“说出”了这一切,而这一切又只不过是诗人的想象而已。那么,我们就能理解在上述征引中,以及那些还没有被征引的例子中为何会大量出现拟人,因为拟人既是“想象力”最易驾驭的想象类型,也是最易形成想象创造的一种工具。也许就是在此种意义上,奥克塔维奥·帕斯说“诗是因为想像力而说出的一种语言。”⑥(同上,427页)而威廉·卡洛·威廉斯更是说:“艺术不是反映自然的一面镜子,而是与自然竞争的想像力。”⑦(威廉斯语,转引自奥克塔维奥·帕斯的《虎尾耳草:威廉·卡洛·威廉斯》,同上,421页)这些都明确地告诉我们:由诗人杰出“想象力”所进行的出色想象才能被视为诗歌,才能被视为艺术,而那些“反映自然”,即那些描摹生活的作品是不能被称为诗歌,也不能被称为艺术的,因为它们完全依照生活来描摹生活,完全无法体现诗人杰出的想象。而黄先生恰恰是用自己杰出的想象与不少诗人拉开了艺术的距离。 三 我之所以将黄礼孩诗歌的创造品质作为研究的兴趣,主要是因为想象的创造对当代诗歌发展显得尤为重要。鲁迅曾戏言,中国诗歌已被唐代人写完了,后人想赶上已经不易,想超越几无可能。这不仅因为写诗的艺术起点越来越高,而且连题材也几乎被前人写尽了,当代诗人要想突围而出,当得起诗人的称号,便只能依靠扎扎实实的创造,依靠杰出的想象来体现自己的创造。然而不幸的是,当代诗歌早被边缘化了,整个诗坛如今更是浮躁无比,依照生活来摹写的有之,拾人牙慧的有之,装腔作势的有之,真正耐得住寂寞苦心打磨诗歌艺术的少而又少,诗歌在读者心中的地位也愈发低下。虽说诗歌边缘化有着明显的制度因素,像各类升学考试都明确规定不能用诗歌形式来写作文,不过实事求是地说,诗歌边缘化也与诗歌越来越缺乏创造和诗意有着不小的关系。本来诗歌是最能体现创造的艺术类型,也是最富诗意的,但如今更多的变成分行的散文,变成了毫无诗意的“伪诗”。而且不少诗人越来越功利,把名利看得比创造更为重要,于是诗歌被逐出了艺术天堂,变成了毫无创造的文字堆砌。而如果想要真正扭转这种日益恶质化的趋势,诗歌就必须擎起创造的大旗,想象的大旗。虽然创造有大小多少之分,想象也有奇妙与普通之别,但只要诗人耐得住寂寞,扎扎实实去努力,创造还是能积少为多,积小成大,积微见著的;而想象也会随着数量增加而变得越来越奇妙。如今诗人最需戒慎的便是“小”而不为,“少”而不屑,“普通”而不做,而任何创造都是从“小”和“少”开始,而任何想象的奇妙也都是从“普通”开始。

  某种程度上,黄礼孩的诗便体现出他从“小”和“少”,以及从“普通”出发进行想象和创造的艺术努力。他的《爱比雪冷》、《3月10日》和《两种声音》这几首诗颇有特色,不仅显示了诗人非凡的想象,还显示了他想象的积小成大、积少成多和化普通为奇妙的努力。他非常擅长用非凡的想象来处理一些常见的事物或细节,让它们变成一种奇妙的感觉和印象,并填充进去浓郁的诗意与诗趣。当今时代随着传媒的发达、交通的便捷,人们看到、听到的事物和事情越来越多,世界对人们也越来越显得普通寻常,加之生活的世俗也让生活变得似乎越来越乏味和缺少诗意,不仅人们观察美和诗意的机会大为减少,就是欣赏他人创造美和诗意的机会也大为减少。在这种情况下,黄礼孩通过自己杰出的想象去创造一个艺术的世界,去营造浓郁的诗意和韵味,既是很好的一种贡献于社会的方式,也是显示自己杰出能力的一种最好的机会。而黄礼孩营造诗意和诗趣的方式,除了敏锐发现事物之间的新关系之外,便是将这种新关系变成比喻、象征和拟人,不仅赋予熟悉的事物以新的意义和想象的深度,还赋予了想象以浓郁的诗意和诗趣。而这便是想象的陌生化,赋予人们熟悉的事物以新的感觉和印象,让读者在熟悉的事物里领略到陌生,在意料之中感觉到意外,毋庸讳言它的实质也是一种杰出的想象。总之,想象的陌生化,不仅让读者在平凡里见识到奇妙,更重要的是也让读者在熟悉的生活和事物里发现了久违的诗意和诗趣。而这一切全都依赖于黄先生非凡的想象力,正是这非凡的想象力,让他在许多读者熟悉的事物或生活里,幻化出了他人完全无法幻化出的新想象,同时透过这些新想象给事物、生活或细节以浓郁的诗意和诗趣。所有这一切说明,虽然诗人与普通人经历的生活,看到的事物和细节的差异并不大,但由于诗人独具想象的天赋,便能在看似相同或相近的事物、生活或细节上,赋予一个他人完全无法赋予的杰出想象,并用这种杰出想象去营造诗意和诗趣,去体现自己永不消歇的创造天性。中外诗人学者十分看重想象,把它视为成为杰出诗人、写出杰出作品的重要品质,原因就在于此。黄礼孩先生正是因为有了杰出的想象,不仅使诗作显得奇妙斑斓,还让诗作极富联想的空间和趣味,其想象的奇妙、生动与成功,既有些像李白,又有些像徐志摩。

  注释:

  ① ②潞潞主编《准则与尺度——外国著名诗人文论》,北京出版社,2003年版,363页,364页。

  ③[德]黑格尔《美学》第三卷,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13页。

  ④⑤⑥潞潞主编《准则与尺度——外国著名诗人文论》,北京出版社,2003年版,421页,423页,427页。

  ⑦潞潞主编《准则与尺度——外国著名诗人文论》,(威廉斯语,转引自奥克塔维奥·帕斯的《虎尾耳草:威廉·卡洛·威廉斯》),北京出版社,2003年版,4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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